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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卓生生咬死了这名商户,其魔头的凶性已经完全流露而出,这不过是个半大孩子,就已经如此凶狠,不顾落到身上的攻击,死命的咬住目标不放,倒是与疯狂的狮子凶性相同。
不过此时范卓已然昏迷不醒,商户们将他拎到一旁,这才分出几人来探查殷昌的伤势。
这伤让人头疼,钩子已经弄破了殷昌的肠子,且钩子的尖端还带着倒刺,想拔出来却要费一番心思了。
“反,反了!这畜生,竟,竟然……”
殷昌疼的全身冷汗直流,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落而下,由于承受极大的怒火,说话已经变得颠三倒四。
他一手指着范卓,咬牙切齿的道:“拉、拉到山上去,扔……山谷里。”
殷昌的身份在这些商户中显然是最为显赫的,不然也不会有三名后天境强者跟随。
随着他的命令,三个人将绑好的范卓直接抬走,抬着范卓的这三人中,其中一个是先前最初见到范卓出言打趣的老邹眼;另一个是殷昌的亲生儿子,名叫殷昱;最后一人,则是跟随殷昌的后天中期境界的修武者。
可任谁也无法得知,范卓身上揣着的掉了嘴的青铜小壶,壶盖却是嵌开了的,这是范卓先前所为,壶盖原本严实合缝,却是遇到刚死之人时,要范卓亲自打开,若是被有心人见到范卓开启壶盖,本就多疑的世界,难免不会招来麻烦。
因此范卓便将小壶的壶盖一直嵌开缝隙,这样遇到死人这种好事,就不必那么麻烦。
被范卓生生咬死的商户尸体中,飘飞出一股别说是凡人,就连修仙者中巅峰境界强者都无法感知的气息,而这股气息也径直飘向了小壶,顺着壶口流入壶中,最终在壶底凝结出一粒芝麻大的晶状物……
这时的范卓已然在所有人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,那股子狠劲儿,直深入人心扉,如此可怕的凶性,也难免会让人心生不安!
许是为了壮胆,殷昌出言喝住一把年纪,却哭闹拉着范卓的老村长。
“这小子得罪了我,把他扔到山谷里摔碎喂鸟,却是便宜了他,老不死的,你们这些贱民再敢阻挠,我保证,你们这群命比虫贱的家伙将被杀的鸡犬不留!”
老村长知道,殷昌的话一点都没找乐子成分在内,三名后天境修武者,对付自己这群贱民,还不是手到擒来!
颓然长叹,老村长全身无力的跌坐在地,仿佛瞬间老了很多。
而此时的范卓,也被三人抬到山顶,他三人对着山顶另一端的山谷望了眼,借着月色,看那深不见底的山谷,阵阵眩晕感让三人也同时为之咋舌。
这便是岭上村的最高点,这座山谷的深度,也超乎所有人的想象,云雾缭绕,也无人能探查这座山谷具体有多深。
后天境修武者抱起一块足有二百来斤的巨石,丢入山谷中,结果三人等候了盏茶工夫,也无法听到巨石落入谷底的声音,其深度可见一斑!
后天境修武者冷笑一声,道:
“如此深的山谷,即便底下尽是水,人坠入水中也会被摔的四分五裂,扔下去吧!”
结果在扔下范卓之前,后天境修武者用壶中酒水将范卓淋醒,并解开他身上捆绑的绳子,也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,三个弃道德于不顾的商户无情的将范卓推了下去。
范卓脸上肌肉紧绷,在坠落的同时,他终于歇斯底里的狂吼出声:“杂碎们,今晚俺变了鬼,把你们一个个的肠子拽出来,勒死你们!”
……
岭上村今晚注定了是一个难眠之夜,很多人躺在自己床上,或是孤身一人,或者搂在一起的夫妇,此时全都睁着眼,不言语,似乎都在回忆什么。
王铁匠一手紧握着亲自打造的镰刀,握的骨节发白,眼睛瞪着自家房顶,记忆中的一幕幕,让他眼角终于淌下浑黄液体。
王铁匠也是孤身一人,三十多岁了也没讨媳妇,就是因为王寡妇的存在,让他心中容不下任何别的女人。
可是,那个曾经的混蛋,那个该死的范魔头,竟然一次次的偷看王寡妇撒尿,还一次次殷勤的帮她挑水,偷看她洗澡……
自己同样想看,可是不敢呀!
自己想讨好王寡妇,想当着她的面暴打范魔头一次,让王寡妇看到自己的英勇形象,从而对自己刮目相看。
结果那次打了范魔头,当晚自己还觉得莫不是下手太重了?是否去找范卓那孩子道个歉?
可到第二天一大早,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,范魔头迷昏了一只母狗扔到自己床上,且扒光了自己的衣服,一早就拉着王寡妇过来看,结果到现在,王寡妇还以为自己有不良嗜好……
“你这该死的范魔头,俺想你还往俺床上扔一只被迷昏的母狗啊!呜呜呜,你放心,拼了俺这条命,也不能让王妹子受到任何伤害!放心,放心!”
房内终于传出一个铁打似的男人的低沉哭泣声。
……
沈无肉舔着自己婆娘的脚丫子,可脸上却是一片的木然之色,等婆娘浑身一震哆嗦,一腿将沈无肉勾到自己身上后,沈无肉也开始了木然的动作。
十下,五十下,一百下。
沈无肉还在坚持。
三百下,五百下,一千下。
沈无肉仍旧耸立。
他的婆娘爽快的抓破了床单,兴奋的大声呼叫,并且断断续续的说了些话:
“这,这该死的范魔头,哎哟哟……活该被人扔下山谷去,这范魔头没了,吸——慢点,慢一点啊你这死鬼!这范魔头没了,我男人也成了真男人了,哎哟哟,真厉害呀!”
沈无肉听了自己婆娘的话,动作猛地停下,目光如狼似虎的瞪视自己婆娘。
“你,你这衰鬼,瞪老娘干啥,还不赶紧给老娘重新进去!”
沈无肉挥手一个大巴掌扇了上去,顿时在婆娘脸上留下五指山,半边脸更是肿胀起来。
“你个贱女人,说我外甥?老子受够了!今儿看老子不打死你!”
房间内传出噼里啪啦的响动,以及女人大声呼喊求饶的声音……
……
驼子老张被范卓害的很惨,可现在的他却非常怪异。
驼子嘴角上还挂着一些白色的细粉,就像盐巴一样,此时正抱着小母驴的臀部,疯狂的动作,可是脸上带着的却并非是爽快,而是抿着嘴唇,眼里留着热泪……
今夜,对王寡妇来说,也注定了是不平常的一夜。
不仅是那个时常偷看自己撒尿、殷勤为自己打水、偷看自己洗澡的范魔头为了自己而丧命的日子,同时也是毁掉自己清白的日子!
目前殷昌还在痛苦的为屁股上难以拔出的钩子做努力,估计等他拔出了钩子,就是侮辱自己的时候了吧!
自己的清白如果毁在这种人手中,简直比死都让人难以接受,所以王寡妇也做出了一些准备……
唯一可惜的,当属范卓那孩子为自己丢了性命,如果他还好好的,就算自己当他面洗澡、当他面撒尿,也没什么不可以!
……
一股肃然气氛已然充斥了整个岭上村,不是村民们儒弱不敢反抗,而是不能反抗,对上后天境的修武者,尽管村民数量也不少,可那也仅限于数量而已,上去几个死几个!
尽管惋惜于范卓的死,尽管仇恨于商户的势,可这就是命,村民的贱命!
三个时辰后,已经到了临近黎明,还不曾出现一缕光亮破晓黎明前的黑暗,这时的世界,伸手不见五指,也是一整天天色最为黑暗的时候。
随着一声痛苦并畅快的嚎叫,殷昌屁股上范卓的杰作,那根钩子已经被拔出。
豆大的汗珠不仅出现在殷昌全身,同时帮他拔出钩子的商户们一个个也都是汗如雨下,直到这时,才让他们所有人长出口气,麻烦终于尽数解决了!
殷昌面色阴沉的仿佛能够滴出水来,他沉声命令其余商户将王寡妇带来,他的手还不住的在下身拨弄,眼看就有了反应,商户们自然知道接下来会生出什么事情,而殷昌吃第一口肉,这些商户们同样能吃到第二口,乃至喝下王寡妇的肉汤。
王寡妇被锁在隔壁的一间房内,许是怕给殷昌拔钩子,而这女人在这会生出事端的缘故,故而才将她锁在隔壁。
老村长还在房内,只是口中支支吾吾听不清吼叫的是什么,原来是殷昌命令其余商户割掉了老村长的舌头!
殷昌看着兀自支支吾吾的老村长,狞笑道:“怪不得别人,谁叫你老不死的总是多嘴?等下就让你亲眼看着我们十几人玩弄那王寡妇,放心,她身上那些个窟窿一个都闲不下!”
很快,王寡妇被带到了房中,随同而来的还有王铁匠,正是先前商户去带王寡妇时,藏身暗处的王铁匠突然暴起,用镰刀割断了一名商户的喉咙,又与另外三名商户搏斗在一起,混乱中王铁匠学着范卓连抓带咬,竟然抓碎了另一名商户的卵蛋。
可最终也被其余商户制服,与王寡妇被一同带回这里。
王铁匠被麻绳捆的结结实实,跪坐在地上面色狰狞且疯狂的瞪视那些商户们,喉咙中发出“呵…呵…”的声音,尽管嘴被堵上,可眼神中的怨毒之色却是能够说明一切他想表达的东西。
殷昌听说了商户被王铁匠杀一个、废一个的消息后,竟然没有过多过激的反应,这里除了他沉默寡言的亲儿子,所有人的性命都与他无关。
“把这娘们儿弄我身上来,等我完后,大家都有份,最后也让激动的老村长也来一次,想来和孙女做这种事,会更为刺激吧!哈哈,就算进不去,磨蹭磨蹭也好啊!哈哈哈……”
殷昌的话让不仅是老村长,就连王寡妇、王铁匠三人,同时瞳孔收缩,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,打心中滋生,让三人身上的鸡皮疙瘩仿佛能够掉落下来。
这些商户的丑恶,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述,虽说世间为恶之人皆可杀得,可这也同样是强者为尊、弱者为食的世界,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,也正是村中贱民们想表达的东西。
可就在这时,一名门外看守的商户鬼叫着,瞳孔膨胀最终涣散,仿佛见到了极为可怕的一幕,眼泪鼻涕齐流,趔趄闯进门后腿一软,跌倒在地,指着外面磕磕巴巴,浑身颤抖,说不出想表述的东西。
惊惧之色溢于言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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