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9章见色忘义(1 / 1)

林月见过女子颇多,可为什么她遇到的人都这般厚脸皮!

秦北忻并没有多在林府逗留,林月初七也要去秦府拜年。

可是秦北忻要离开时候,应平夏不是肚子痛,就是头痛,然后就腿软,怎么都不愿意跟秦北忻走。

秦北忻看着抱着他大腿的应平夏,很是头痛的揉了揉眉心:“起来!”

应平夏摇头,“大人,我是真的头痛,要不你让霍夫人请大夫给我看看?”

“你给我起来!!”

应平夏依旧摇头,“哎哟我肚子也痛起来。”

太假了,假到秦北忻想要相信都难。

“你想要怎么样?”

“妾身就留在夫人这边休息好不好,稍后大人你来接我?”

一会儿妾身,一会儿我,她根本就不记得自己要称什么,想起来就自称一下,想不起来她也不管。

秦北忻无奈与恼怒看了应平夏一眼,歉然对着林月道:“她就是这样的德行,让你见笑了,你就好心收留她一下。”

秦北忻走了,应平夏就从地板上跳了起来,拉着林月往外走:“走走,我们去你寝房说话,这大堂太冷了。”

这熟练的程度真的没谁了。

林月还没有说什么,管家就来报孙兰花和南芝也来拜年。

半盏茶时间,林月看着眼前清一色的一万,陷入深深才沉思中。

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

“你们不去其他地方拜年?”

南芝摆手:“南家那群人很乐意为我分担。”

孙兰花说话就接地气许多:“明日也一样,反正我在上面写着不日拜访,又没有说什么时候。”

应平夏:“秦北忻哪里需要拜年,都是他们去给他拜年。能让他亲自来,也只有你霍夫人。”

应平夏这话一出,南芝和孙兰花兴趣盎然:“展开说说。”

应平夏:“你知道前两年,秦北忻喝醉酒还会喊霍夫人的名字呢。”

林月双手一按,把自己的牌都按了下来,起身要走。

孙兰花和南芝一起抓住她,应平夏十分迅速又自然的抱住林月大腿。

林月:“……”

其余两人:“……”

应平夏讪讪一笑:“习惯了,习惯了。秦北忻那个狗东西经常生气,他要是生气我要是当场没有哄好,下个月的月俸就没了。所以……”

她这是向金钱屈服。

林月:“起来。”

应平夏惊呼:“你这语气简直跟秦北忻一模一样。”

林月又迈腿,应平夏:“我没有什么意思啦,就是感慨,你也知道,我跟他这么多年了,我生活都是围绕着他,我只能讲他。”

林月听闻觉得她又可怜,又可笑。

“你儿子呢?”

应平夏还抱着林月的大腿,回答很顺畅:“那混账小子,不在我身边养着,秦北忻说会被我养废了。”

林月甩了甩腿,“起来,还打不打?”

应平夏连连的点头:“打打,肯定是打的。”

她麻溜爬起来。

四人又再次落座,林月把自己手中的一条打出来,她要是真的不想打,刚才就会把牌推出去,而不是盖上。

她只是不想跟秦北忻扯在一起。

应平夏道:“起初我也哭过求过绝食过,结果那个狗东西一点都没有可怜我,我还逃跑过,你踩怎么着?”

孙兰花可爱听这种八卦了:“怎么着?”

“我还没有出城,银子就掉光了,我包袱什么时候破了一个洞,我都不知道,我当时还奇怪,怎么我身后跟着那么一大群的人来。”

应平夏每次提起这件事情来,她的心都是痛的。

南芝:“银子没了,你就果断回去了?”

应平夏点头:“可不是。离开我也见不到儿子,留在秦府我也见不到儿子,但是我可以吃好的喝好的,多好啊。”

孙兰花:“……你真是乐观。”

南芝大喊一声‘碰’,笑眯眯打出一张废牌,“你就没有对他有半点心动?”

“心动?你说喜欢上他吗?我喜欢啊。”应平夏真是坦率得可爱。

“我真的很喜欢他,有钱,样貌又好,身材也好,而且呢……他虽然脾气不怎么样,对我还算不错,但是我也清楚啊,要是我真在意的话,我可能不会过得这么轻松自在。天天想着,要怎么做他才能多爱我一点,然后去嫉妒严云絮,嫉妒林月,太累了。喜欢又不能当饭吃,我不喜欢我也能有饭吃,喜欢也能有饭吃,一样的,一样的。”

三人:“……”

应平夏又问她们:“你们喜欢现在的人吗?”

孙兰花:“喜欢啊,不喜欢嫁给他做什么,吃饱撑着没事做吗?要不是爱情支撑着我。”还有上辈子的事情支撑着她,她真的想要把金子昂丢出去。

“你知道,现在我相公说得最多话是什么吗?”

应平夏问道:“什么?”

“听娘子的,娘子说得好,娘子说得对,是夫君听从娘子的话。”孙兰花暴躁:“他就没有半点自己的想法吗?”

林月问她:“你喜欢听他说,不行,不要,不可以。”

“我希望他有自己的想法。”

林月笑了笑:“我们来个测试吧,你现在唤我相公,然后问我几个问题,比如吃什么,用什么,我来回答你。”

孙兰花想了想:“相公,我中午想吃粉条炖排骨。”

“那有什么好吃,我不想吃。”

“相公,我想要买一条金链子好不好?”

“不好。有那闲钱,还不如留给孩子娶媳妇用。”

“相公,我想……”

无论孙兰花说什么林月都反驳的话,最后孙兰花愤怒了:“你踏马非得这样对我吗?”

林月:“现在知道你相公有多可爱了吧。”

孙兰花被林月否认得满肚子火气,又不能发泄。

南芝笑道:“我现在就没有这样的苦恼,我们家秉恩啊,一定会是一个好丈夫。”

林月打击道:“那可未必,我侄儿我最了解,你看他细心,实则敏感,你看他坦率,实则他根本不懂儿女家心思,除非……”

南芝来了兴趣,其实呢,她跟了林秉恩这么久,还没有半点进展。

“除非什么?”

林月对着她勾了勾手指头,“除非你让我胡!”

南芝果断把手中万牌丢出去,这牌她握了大半天,知道林月做万子,算了一下台面上的万牌,就知道林月大体要胡什么牌。

林月高兴:“胡了!”

孙兰花和应平夏怒道:“南芝,你这个见色忘义的家伙!”

应平夏正在算番数,她算愣了,“这一把亏大了,亏大了,你看看她的暗杠,明杠……也不知道秦北忻那个狗东西会不会帮我付钱,听说最近漕运欠得钱还挺多的。”

南芝才不管她们呢,凑到林月身边,林月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两句。

南芝震惊:“可以吗?这样真的可以吗?还有这样的好事!”

这种好事,她真的能做?

林月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
接下来麻将就很没有意思了,因为南芝这个叛徒,简直就是要跪着林月身上舔,林月要什么牌,她就打什么牌。

孙兰花和应平夏输的裤子都要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