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6章又是一年(1 / 1)

五日后,林月收到女子来信,是她身边的小丫鬟送来,说她出不去了。

她被秦北忻发现外出,秦北忻罚她禁足半年,还要抄写《女经》两百遍,信里面满满的委屈,这委屈仿佛能从信里面透出来。

她说六年前她根本就不识字,是被罚抄抄认识字的,还说秦北忻明明打不过她,还找帮手,简直太无赖了。

林月在女子走之后,稍微调查一下她的背景,武林还真的有一个门派,子道轩。

此派真的如同女子说得那般无比的穷,门派还管理十分严格,不得杀生,不得仗势欺人,不得为官,一大群的不得,限制门派发财的道路。

门派中确实有个大师姐,名唤应平夏。

应大师姐确实在六年前下山历练后就再也没有回到门派中。

林月派出去的人询问,这些师兄弟都表示格外的理解。

毕竟在外面押镖押送两趟还有银子赚,回到门派什么东西都没有。

林月想着还得去给秦北忻说一下工地的事情,林秉恩调查命案进展并未顺利,要不要另选地址,但是另外在选址,前期的投入都会打水漂。

这事要跟秦北忻说清楚,顺便她去看看应平夏。

要是能在这个时代进行资本投资,也是不错的开始。

林月想想就打消念头,她手上的事情太多,投资要做的事情太多,就小投资吧。

自己搞搞小投资就算。

林月出门前,收到霍弋的来信,他替六皇子出来办事,可以顺路过来浙海住上几天。

这一封信打消林月出发的念头。

自从上次安平郡主事情后,她已经一年都没有看霍弋,现在霍弋要回来,她能不高兴呢?

算着时间,趁着这段时间把事情都处理好,这样她就能好好陪伴霍弋。

林月抱着鱼儿,她亲了亲鱼儿脸蛋:“鱼儿,你爹要回来。”

鱼儿对这个称呼很陌生,哪怕林月有空时候,都会跟鱼儿提起霍弋,但是没有看到霍弋又没有相处过,鱼儿对霍弋就很陌生。

孙兰花嘴上不饶人,实际上也很会照顾林月的心情,她带着孩子过来玩的时候,都不会让金子昂跟着。

所以鱼儿也从未羡慕过别人家的爹。

日子一天天过去,眼看就要过年了,应平夏再次给林月寄一封信来。

信一共写了三张,其中两张应平夏都在说秦北忻是个变态,脑子有毛病,要不是他是孩子的爹,她早就想要暗杀他了。

不管应平夏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,但是不妨碍林月喜欢她。

又过了两日,林月再次收到应平夏的信,拆开信封,里面是秦北忻的字。

他话里话外要林月不要理应平夏,他说应平夏就是脑子出现问题。

在信中给林月拜年,还给林月送了一张压岁钱说是给鱼儿的。

林月想了想,并没有把压岁钱拿出来。

霍弋是赶在除夕夜回来,林月听到管家通报,她顾不得所有,直接朝着门口跑去。

霍弋一路风尘仆仆,一边走一边拍打着身上的灰尘,听到脚步声,霍弋停下来,抬眸看去,还未看清人,林月飞扑过去,霍弋紧紧揉住她的腰。

哪里知道林月冲击力太强,霍弋还要后退两步才能稳稳抱住她,他笑道:“要是你在胖一点,我可能就要躺在地上了。”

林月:“……”

这人到底会不会说话。

林月推开他,霍弋也没有强求。

林月还有点失望,霍弋道:“我有大半月没有沐浴了,你下次不要这样冲过来,我怕熏到你。”

林月:“……”

林月你瞪了他一眼。

霍弋抓着脖子:“夫人,为夫想要沐浴更衣。”

“我去准备。”

霍弋洗了一遍,就在喊林月说要换一桶水。

换水就换水,叫她做什么。

林月让仆人给霍弋换水。

结果霍弋还在叫她。

林月有点不耐烦,走了进来:“你到底……啊——!”

她还没有来得及站好,就被人狠狠拽进浴桶里,林月怒道:“霍弋,你做什……唔!”

她的唇被他含住,林月被抵在浴桶上……

水花开始四溅,林月羞的想要淹死算了,奈何某人力气大,死死扣着她。

水缓缓陷入平静,林月趴在霍弋的胸膛上,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,她是又羞又恼没有忍住锤了他一下。

霍弋还能笑得出来,抓住林月的拳头:“原本我还以为能喝到秉恩的喜酒,倒是没有想到会是如此的姑娘。”

林月提醒道:“你可别在秉恩面前提她,秉恩最近好不容易走出来了。”

其实也不算走出来,命案来得及时,林秉恩忙碌起来,就没有想那么多。

林月浑身没有力气,霍弋抱着她出来,亲自给她擦身体,穿衣服。

林月就赖在霍弋的身体上,活像没有长手长脚的人,最后还是霍弋抱她出去。

林秉恩难得放假在家中,看到一直很强势的姑姑,一直很理智的姑姑,此刻就跟一只无尾熊一样挂在霍弋身上。

他都有点没脸看了。

干咳两声是提醒他们要注意一点,哪怕这是自家府邸,也不能这样,传出去多不好听。

可惜林月并没有体会林秉恩的良苦用心,她还惊疑林秉恩怎么会在这里?

“你来做什么?”

“姑姑,年夜饭已经开始了。”

“哦。”于是乎霍弋就抱着林月去了前院餐厅。

林秉恩:“……”

他原本还想着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跟霍弋谈谈京城的局势,看这样子别想谈了。

吃到一半,林秉恩吃不下去,带着鱼儿直接离开:“鱼儿今天你就跟着表哥吧。”

什么年夜饭,什么除夕夜,他们俩有双方就够了。

林月才不管林秉恩是什么想法,她跟霍弋的感情一直都很不错,床笫之间配合也很默契,一年未见,黏糊一下怎么啦?

再者,她紧绷着的神经,在这个时候本来就很放松,人一旦放松下来就有惰性。

这时候有人伺候着她,她会想动才怪呢。

吃过饭后,林月还坐在霍弋的腿上,玩着他的马尾,“秦北忻的事情,你怎么想?”

霍弋仍由着她玩,“你不是在信上写的清清楚楚吗?”

“写清楚是一回事,要是怀疑,不管我写得再清楚,还是会有芥蒂。”

“要是换其他男人我还会担心一下,秦北忻,呵,一个被你嫌弃的男人,你好不容易摆脱他,怎么可能再自投罗网。再者你也不是那种用过后会捡起来再用的人。”

林月捧着他的脸:“你倒是相信我,奖励你一下。”说着她亲了一下他的唇,“啵”一下,很响亮。

霍弋眼眸一暗,直接把林月抱起来,朝着寝房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