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秦风的事,是我们的事,我家里人都同意了,你们瞎着急什么?
她早就提前通知会来拜访了,为什么还要叫那薛天赐来啊,这是什么意思啊!
蒋文琴的脸色很难看,一点都不想给面子这所谓的舅舅舅妈。
倒是秦风摁住了她的手,“天赐兄也来啊,那好,我们也很久不见了!”
蒋文琴的怒火一下子就被秦风的话给熄灭了,想着,薛天赐来了也不错,毕竟,薛天赐之前输了,所以,见到秦风是要行弟子之礼的。
那就让这所谓的长辈看看,是秦风好还是薛天赐好了。
曲帅愣了愣,真是不知好歹。
就算你在永宁帮薛天赐抓了土匪头子,还杀了土匪,但是,主要功劳是薛天赐的,你以为你是谁啊,还敢跟薛天赐称兄道弟的。
在他看来,也就是薛天赐这孩子心地善良,所以,在给皇上的折子上,还顺带说了一下你,不然的话,你什么也不是。
他觉得,薛天赐当了县令之后就能成为知州了,将来一定能像他爹和爷爷,以及太爷爷一样,前途光明,身居高位。
薛家估计很快就要四代都是宰相了。
这可是大洪历史上最厉害的家族了。
你区区一个小地方的地主,凭什么喊天赐兄啊,厚颜无耻。
“你用不着去攀附薛家,你高攀不起,我觉得,做人要有自知之明,你只是个小地主,你家是少阳首富,是不缺钱的,你好好的当个贵公子不好吗,为什么要来京城影响文琴的未来呢?你趁早退出吧,现在还没定亲,不然,要是得罪了薛家……可能连贵公子都做不了了!”
虽然这个曲帅说话很难听,不过,秦风一直都面带笑意的,好像没听到这曲帅的意思一样。
“原本我也是想在少阳好好当一个贵公子就可以的,但是实力不允许啊,还有啊,你跟我说了一堆,为何不想想,为何一直以来,薛家都没对我做什么?甚至找麻烦都没有?”
秦风说着,就端起茶杯来要喝茶。
曲帅愣了一下,曲夫人也是眉头紧蹙。
曲帅只是司郎中,六品官,不过,接触的很多都是国家大事。
因为各地的奏折都是到中书省,才会送到宰相的手上。
这大洪整个国家的大事,除非是皇帝的机密,不然,他都会知道。
虽说他跟顶头上司薛少奇没怎么说话,可是,也知道薛少奇是什么人。
能稳稳的当着在想,他肯定不是个善良的大好人,也不是个简单的人。
虽然曲帅也是混迹官场的,可是却没意识到,国家大事,不是全部都从下往上传递的,一小部分,只有上面的人才知道的秘密。
像曲帅这种,在下面的人,是不知道的。
比如,长公主去见了蒋大人,为蒋文琴和秦风说话。
比如,蒋文华为什么能当道台。
比如,长公主跟薛少奇有什么样的计划……
这些,曲帅全部都不知道。
现在听到秦风这样问,他也很茫然啊。
是啊,这薛家想要对付秦风,不是易如反掌的事么?为什么没有对付呢?
现在看来,蒋大人对秦风和蒋文琴的婚事,似乎是赞同的。
像他妹夫这种这么聪明的人,绝对不会看上了秦风的才华,而让女儿下嫁给他!
他很是疑惑,不过,看法还是没变。
“这个我不知道,不过,我是文琴的三舅,对文琴的未来,也是有发言权的,薛天赐和文琴从小一起长大,可以说是青梅竹马,而且,薛天赐还有薛家这么大的门阀做后盾,你呢,你年纪轻轻的,不要心比天高,人需要有自知之明……”
这曲帅正在教训着秦风呢,就见薛天赐被下人带进来了。
大过年的,薛天赐也不知道这曲家为何请他来,说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他见面。
虽说他跟曲家没有交集,不过,因为好奇,还是来了。
他进来,看到这场面,就愣了一下。
天啊,曲帅这坏蛋!
蒋文琴和秦风都在,这本来就是薛天赐的伤疤。
他爹告诉了他事情的经过,他也知道他跟蒋文琴不可能了,所以,平时尽可能的逃避此事,可是,今天,这个曲帅,竟然要揭开他的伤疤,过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