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玩故事就是被抓进来啊?”檬妹一脸的委屈,“那你们说,故事怎么开始?我们到现在了,连一个特别的人都没看到。”
“那不是吗?”我用眼神指了指对面那个黑色皮衣男子。
“那个……”檬妹偷偷瞧了一眼,小声又向L求证,L给她点点头,表示同意。
大概关了我们两个小时左右,那个被L打的巡捕来了,但不是来审问我们的,而是打开了那个黑色皮衣男的牢门,让他出去。
皮衣男什么也没说,起身便走。巡捕还把他的一个双肩皮背包给了他,放完皮衣男,这家伙看都没看我们一眼就要离开。
我急忙喊道:“喂,警官,不是说要审问我们吗?就把我们丢在这里了?”
他听到喊声,站住了脚步,回头指着我走过来道:“你们,你们三个,神经病吧?我是有得罪过你们吗?进来就打人,如果有案子是我搞错的,你们直接说啊。”
“原来你搞错过案子,心虚啊。”L双手环抱,道:“难怪你被打了,也没有提我们进去审问,报仇。小子,如果你不放了我们,恐怕你还要后悔第二次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这小子问道,同时,提起了自己的证件给我们看,“看好了,我叫阮伏,不叫小子,小姐,我看你年龄也不大吧,在这里充什么老大统领?”
“我看你还是改名叫软蛋好了。”我笑呵呵地说道,“真正的罪犯你不敢动,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,声音挺大的,也挺威风的。”
阮伏气呼呼地指着我,在原地走来走去,想生气,又似乎在竭力控制自己的怒火一般。
“我告诉你一个线索,刚才走出去的那家伙。留意一下,他不是什么好人,信就信,不信的话,你将要为你的不作为付出代价!”我重重地告诉他。
阮伏先是楞了一下,接着笑起来道:“奇怪了,我为什么要听你的?你谁啊?老哥,上帝吗?你说有问题,就有问题,那,现在我说你们都有问题,特别是你!”
“我要控告你袭警,还有造谣两个罪名,小子,你就洗干净屁股,等着牢底坐穿吧。”
“嘿,我个暴脾气,要是真出事了,你怎么说?”我没把他说的当回事儿,可檬妹已经忍不住了。
他大笑起来,好一会儿了,才回答:“要是真的出事了,我这个巡捕给你当!我再跪在地上大喊三声爷爷!”
“那这个孙子你可能当定了!”檬妹肯定地说道,“但不知道陈教授他愿不愿意要你这么大的孙子。”
我马上接话道:“谁说不愿意?”
阮伏更是气得不行,连连点头,道:“那要是没出事呢?你们怎么说?”
“没出事的话,我们一人给你一万块。”我直接大气地告诉他,“当做是我们消遣你的赔偿,怎么样?”
“不行!”阮伏也不傻,马上道:“要是你们输了,都给我当儿子女儿!”
“你这个男人啊,太小气,不过我答应你了。”L依旧抱着双手,不冷不热地告诉他。
“就这么定了!”阮伏打了个响指,道。
谁知道,这家伙的响指声音还没落地呢,就听到有人大喊:“快来人!出事儿了!诈尸啊!”
阮伏听到诈尸两个字,两腿一软,靠在了门上。
“开门啊,孙子!”我拍了一下门,道。
阮伏回过头来看着我问:“你……你是什么人?她刚才叫你陈教授?”
我登时一愣,反问道:“为什么这么问?你听说过我?”
“雨林市陈教授,谁不知道?”他面色苍白地回答,“只是,这个雨林市,好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雨林市,没变的就是我还是巡捕,我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。”
“开门啊!还说!”L说着,踢了门一脚。
他哦了一声,赶紧掏钥匙开门。我探着脑袋往外看,可什么也看不到,但巡捕局现在挺乱的,到处都是尖叫声和枪声。
阮伏打开了门,也拔出了自己的枪,问我:“陈教授,现在怎么办啊?”
“先叫孙子再说。”檬妹调侃道。
“啊?”阮伏为难地看向我,“现在?不如等事情解决吧?”
“恐怕解决不了。”我告诉他,“你这巡捕,做的有点窝囊了吧?”
阮伏的眼神中透漏出来一丝无奈,低下了脑袋,没有回答。
随着叫声越来越近,我们已经可以看到有很多人在往外跑了,我心里也没底到底昊天镜有没有用,我可不想拿檬妹的性命开玩笑,现在外面正乱,一个不小心出事的话,我就真的难辞其咎。
“不行,现在正乱,我不敢保证你们都没事,先回去比较好。”我说着,一把抓起檬妹的手,就往我们的牢房里面走。L自然是跟进来的。
阮伏在那里犹豫着,不知道怎么做,身体一直在发抖。直到L叫他进来,他这才跟着进来,伸手出去把牢门给锁了。
“啊!”他刚锁了门,忽然扑过来一个浑身是血的警员,说不了话,只是喉咙里有一点点沙哑的声音,扑倒在地上的时候,阮伏这孙子手一抖,把钥匙落在了地上。
他整个人都吓得退了回来,我看得清清楚楚的,这个浑身是血的家伙,身上没有半点邪气。但他的确是已经变异了的。
难道真的有病毒的存在?我不敢肯定,檬妹已经举起了昊天镜,然而,昊天镜一点反应都没有。她以为是坏了,拍了拍,还是一样,没什么反应。
“咦?坏了吗?”檬妹奇怪地问。
“不是坏了,而是没用。”我说着,一把抢过阮伏的手枪,一枪打在了那丧尸的脑袋上。
丧尸刚才还在往铁门这边撞,一下子不懂了,可也只是数秒,忽然抬了头,扶着铁门直接站起来,双手用力地扳铁门。
脑袋没用,我就瞄准了心脏,砰地一枪,这玩意儿心脏的位置流出蓝色的血来,一头倒在了门口,不再动弹。我很确定,他脑门子上的血是红色的,跟心脏的位置不一样。
“这,这到底是什么啊?”阮伏已经吓得不能自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