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文韬与张如烟的如胶似漆,你侬我侬,引得某些娶不上媳妇的人心生嫉妒。
他们聚于一处,商榷起针对徐文韬的阴谋。
此刻的徐文韬正与张如烟在家中腻歪,于此全然不知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与张如烟的情感由恩情转化为了爱情。
这段时间,他体内的魔气也没闲着,正在改造着他的身躯。
原本滋生的文气被魔气同化,他的性格各方面发生蜕变。
不仅如此,更是力气大增,已是脱离凡人范畴。
只是他那被哑药药坏的嗓子,却是没有丝毫恢复的迹象。
榻房中别样动静,久久不散,直至夜深。
张如烟面含微笑的陷入沉睡。
徐文韬并未闭眼。
好一会,他坐起身子,步下床榻,穿戴好衣物,离开了榻房。
‘失声之仇,今夜当报,尔等,准备好赴死了吗?’
他步入院子,纵身一跃落在了隔壁邻居家中。
其内尚有灯火,隔壁邻居夫妻俩人还未睡下,不知在争吵着什么。
徐文韬毫无兴趣,他毫不忌讳的,抬脚一踹。
哐的一声,房门被强行踹开。
接着,一声女子尖叫,眼前的一幕十分的辣眼睛。
不可言喻。
“哑巴,你干什么?”男邻居怒斥闯入屋中的徐文韬。
一旁的女邻居,以布盖体,宿于角落。
徐文韬并无言语,嗤笑了一声,而迈步靠近了床榻。
“擅闯民宅可是犯法的,滚出去!”
徐文韬并未停止,很快抵达床边。
他抬手成爪,直接抓向了男邻居脖颈,随即一拧。
咔的一声骨骼断裂,男邻居双眼大睁,死不瞑目。
旁边的女邻居吓得啊啊尖叫,不断往里头钻。
“别杀我!别杀我!都是,都是他逼……”
“厄……”
徐文韬并未放过她。
他步上床榻,伸手抓住女邻居脖颈亦是拧断,女邻居失去声息。
杀完他们,徐文韬并未逗留,直接前往了当初一道给他下哑药的邻居家。
一夜间,四户人家连老至幼无一生还。
徐文韬跟没事人一般,回到张如烟家中,直接躺下,搂着面带微笑的张如烟沉入睡眠。
此后无话。
翌日,他们是被一声尖叫吵醒的。
“外头发生什么了?”张如烟起身,蹙眉疑惑。
“我去看看!”她起床穿戴好,离开榻房走出了小院。
邻居家闹哄哄的,此刻聚集了好些人,交头接耳,一片嘈杂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哦,老王被人杀了,奇怪的是里头还躺着周泉家媳妇。”
“这可是命案,得报官,让官府调查。”
“嗐,小程早去了。”
……
闻周遭言语,张如烟眉头紧锁。
并未久待,她转身回了家。
徐文韬镇定自若的站在院中,举目望天,负手而立,之乎者也。
张如烟快步上前,将所闻情况阐述,徐文韬无声一笑。
也没多想,张如烟八卦信不强,她转身倒腾起了吃食。
一会还得下地,至于邻居之死,自有官府调查,她本身兴致不大。
用过吃食,徐文韬扛着锄头,张如烟提着木桶,俩人手牵着手离开了家。
晌午时分,州里来人了,一行衙役将邻居家围起,不让外人靠近。
一名身着官服的老者带着一名仵作步入其内。
好一会,他们走了出来,开始排查周遭。
不想,再现命案。
老王家隔壁,隔壁的隔壁,三户人家满门皆亡。
惊天命案这是。
一番排查,他们来到了张如烟家,正要敲响院门,一名年轻男子上前说道。
“大人,张寡妇与她的姘头不在家,下地去了。”
他于途中遇上张如烟他们,自是知晓。
“哦?姘头?下地?”官员抚须眉头微蹙,略有所思。
“大人有所不知啊,那姘头原本是……”
年轻男子将徐文韬的种种添油加醋阐述了一番,官员眉头紧锁。
思索了片刻,他让年轻男子带路,前往了张如烟家菜地。
沿途,年轻男子各种碎言,直说徐文韬的不是,还说什么此事必是徐文韬与张如烟所为。
官员也没阻止,让其继续说。
这小子本就嫉妒徐文韬,正是那些个准备阴谋加害徐文韬的人之一,巴不得其被抓。
还真就瞎猫碰到死耗子。
不过,仅凭口述,无凭无据的也抓不了人。
官员心有所想,种种迹象表明,徐文韬与张如烟的嫌疑是最大的。
片刻后,他们抵达菜地,找到了正在干活的徐文韬俩人。
徐文韬镇定自若,张如烟除了疑惑,也没什么心理活动。
一番盘问,并无不妥之处,官员一行离去。
那年轻男子一脸不甘的瞪了一眼徐文韬,而后对着他亮了亮拳头。
徐文韬无声嗤笑,‘活着不好嘛,为何偏偏要选择死呢?’
他记下年轻男子模样,已入其必杀名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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