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和亲公主玉贵妃若罂CP西缉厂厂督谢进忠12(1 / 1)

她需要的东西您就给,等她习惯了,您再收回来,让她知道,只有在您身边她才能过得好。能过上她想要的生活。”

皇上随即露出一抹喜色,可随后他又皱眉。“那万一,万一我给了,音楼还是不要呢?”

进忠看着他的眼睛,慢慢说道。“那就说明她是真的不喜欢您。皇上。选择放手和成全,也是需要勇气的。

若您有了这份勇气,还有什么是您做不成的事儿呢?正如方才孙公公所说,您是大邺的君王。

您的目光难道只放在儿女情长上吗?您登基这些时日,每日西缉厂杀的人不计其数,他们每一人的罪状,我都写成折子,呈到您的御前。

您看了吗?

还有,奴才今日又抓了一个,是步太傅,正是端太妃娘娘的父亲。”

皇上立刻急了。“你,你怎么能抓他的父亲呢?快把他放了。”

进忠笑着摇了摇头。“皇上,您可了解过端太妃和步太傅之间有何恩怨?

端太妃的亲生母亲曾是步太傅的外室,还是他强抢回来的。他母亲被步太傅收房之后,郁整日郁郁寡欢,没有一日展露笑颜,到最后郁郁而终。

在她母亲濒死之时,步太傅以她母亲的性命相要挟,逼着步音楼进宫给先皇做了妃嫔。

连侍寝都没有过,就变成了朝天女。

她的婢女当初登门求过傅太傅,可步夫人来了之后,却给闫朗使了银子,告诉闫朗一定要让步音楼做了这个朝天女,因为他们家要这份好处。

这些步音楼都忍了,因为她唯一的愿望是叫她那小娘好好活着。

可皇上不知,就在步音楼进宫之后,不出三日,她小娘就已经死了,直到现在,端太妃都不知此事。

所以说,这步太傅对端太妃而言,更是杀母的仇人。

皇上,这些对端太妃而言是家仇,对您而言,步太傅做的可是国恨呢。

您不知道吧?他勾结南苑王,将京中的消息一一传递,叫南苑王对京中之事了如指掌。

前些日子,南苑王兄弟二人偷着进了京。也就在那一日,荣安皇后绑了步音楼,又想骗你前去,妄图一石二鸟,杀了她,毁了您,再叫南苑王登基为帝。”

皇上闻言大怒。“混账,混账,他怎么敢?”

可转头再想到那步太傅,无论如何都是步音楼的父亲,若他直接杀了步太傅,那步音楼又该如何呢?好歹那也是她的血脉至亲。

因此,他看向进忠说道,“谢厂督,您觉得这事儿应该怎么办?”

进忠拱了拱手。“皇上,依奴才的意思。不如由您施恩,去了他的官职,只将他禁足于步府之内。

这南苑王的不臣之心已有已有数年,总要有个人勾着那南苑王,且等来日将其一网打尽才是?。”

“好,好。”皇上连连点头。“都听你的,就这么办。”

进忠目露笑意瞧着皇上,神色缓了下来,笑着说道。“皇上,既然步太傅已决计夺了他的官职,那这太傅之职是空缺或补职,皇上可有什么想法?”

皇上闻言一愣,讷讷摇了摇头。“我自幼只跟着步太傅学习过,后来便再没有进学了,不知谢厂督可有什么举荐?”

进忠闻言笑着说道。“如此,奴才向皇上举荐一人,此人姓庄名文昌,先皇在位时,他曾任太傅之职。

庄太傅此人学富五车,有治世之才,此人胸怀天下,曾发誓要看尽天下山水。因此,在先皇做了稳朝堂之后,他便辞官云游去了。

前几日庄太傅返回京城,因年纪大了,便想着留在京城养老,奴才找到庄太傅,请庄太傅回归朝堂为陛下讲学,庄太傅已经答应了。”

皇上一听说此人乃兄长的老师,内心中激动。只要是做了皇位的,除非一开始就不想做个明君,又有哪一个不想千古流芳?

因此皇上连连夸赞,说进忠做的好。

进忠瞥了孙公公一眼,只见他打了个激灵。进忠冷哼一声才说道,“皇上,孙公公如今已有了年纪。您自小他就在您身边伺候,想必对您十分疼爱,可孙公公到底目光有限,无法劝诫皇上。

再者说,如今朝堂不稳,许多朝臣勾结藩王,一直对着帝位虎视眈眈,因此奴才便想着留下两个锦衣卫跟在皇上身边。

一是可以近身保护皇上,二是。也可替皇上看这些,别被人挑唆。”

皇上目露感激,连声说好。

进忠便拱手后退,临走之时,他回头冷冷的看着孙公公。目露警告,见他终于畏惧的低了头,这才转身离开。

出了御花园,进忠站住脚步,他垂着眸子开口道,“段兴!”

“奴才在!”段兴单膝跪在进忠身后,安静的等候着命令。

进忠眯了眯眼睛,冷声说道。“派两个人潜入步家,易了容,将那传信的人替换下来。从步太傅放回府那日起,我要步家所有传出去的消息,必须经过西缉厂。”

“是!”段兴起身,大步朝宫外走,去安排进忠交代的事儿。

进忠抬脚回了曦华宫。

若罂正和慕容婉婉下着棋。慕容婉婉下了一子后,若罂看了看,便堵住了她的去路。

慕容婉婉顿时就急了,连忙要悔棋,伸手就要去抓那枚棋子。

若罂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瞪着眼睛说道,“哎,愿赌服输啊。佩悔棋可就不是君子所为了。”

慕容婉婉就耍着无赖。“我本来也不是君子,悔就悔了嘛,贵妃嫂子,你就让一让我嘛,我还是不是你最喜欢的小姑子了?”

若罂嗤笑一声。“你算我什么小姑子,我跟你皇兄联姻,不过是明面上的交易罢了,连圆房都没有过,让你叫一声嫂子,已经是我容忍的极限了。”

慕容婉婉马上改口。“若罂姐姐,求你了,让我一步吧。”

若罂忍不住扑哧一笑,瞥了她一眼,松开了手。“行吧,看在你这个识时务的份上,就让你这一回,不过只有这一次,下次可就不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