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彻勾唇一笑,故意问道:
“吾倒是没有人选,怎么,你这狐儿难不成有什么想法?”
刘彻强忍住笑意,瞧着这狐儿面上的纠结,那期期艾艾的小摸样,看他的怜爱不已。
阮棠见他这么不上道,不由皱起眉头,这刘彻是不是不想好好过了!
难道他要将皇后之位给别人不成?
要是如此,她也不想继续在他身上浪费时间,阮棠就是这么现实。
都有契约了,刘彻还这么理智,都不愿给她皇后之位。
那她还不如摆烂,和李泽轩好好过日子呢,就让刘彻自我攻略好了!
想到这,阮棠那娇媚的小脸上,表情渐渐淡了下来。
却不想,刘彻一直在观察她,见她不过是片刻的功夫,就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,刘彻心中顿时一紧。
先动心的人是输家,刘彻只是故意逗弄这狐儿,可不是要将人给惹恼了,赶忙坦白道:
“皇后之位自是要留给你的,除了你,我哪里还会给别人!”
阮棠瞥了他一眼,却是再高兴不起来,想起李泽轩,不知他怎么样了,心中有些惦念。
李泽轩回来的日子越来越近,她该如何与他说,尤其是李泽轩这个男人还对她一心一意。
想起在李泽轩离开时,将自己所有都交给了她,情深义重,她岂能辜负!
就在她沉思时,刘彻却罕见的有些无措,他只是想逗逗这狐儿,却不想,将佳人给得罪了!
刘彻捏了捏她脸颊,见她终于回神,刘彻柔声解释:
“想什么呢,是我的错,不该戏弄你,皇后之位哪里值得你忧心,别不开心了,好吗?”
“不是因为这个,想起些其他的事,既然陛下没别的事,我想先回去了!”
说着阮棠从他怀中起身,整理了下衣物,就打算离开。
她实在无心继续与刘彻待在一起。
刘彻不明所以,暗自后悔不已,自己也真是闲的,明明是一件好事,却让这狐儿都不愿继续待下去。
刘彻无奈的叹口气,见她去意已决,只能招人来送她回去。
刘彻满腹心事不知道该如何说起,想好好与她道别,却见阮棠匆匆离去,竟是连只言片语都没有留下。
阮棠心中有愧,此刻只想回去好好想想该如何给李泽轩一个交代,也就没有在与刘彻多言。
她走后,刘彻坐在空旷的大殿中,看着案几上的公务,心中憋闷的很。
他心中不停猜测,这狐儿为何突然变脸,难道因为皇后之位?
不对,他已经说了给她,哪里还需她如此,那到底是为何呢!
这个狐儿太神秘,刘彻有时确实给她加上了很多滤镜,被她如此冷漠对待,换了以前的刘彻,哪里能如此罢休。
可他爱上了一只妖,不罢休又能如何?
阮棠回去后,坐在卧房中的软榻上,看着房中尽是女子所用的精致物件,这些都是李泽轩一点点添置。
这里处处都是两人的回忆,从她一人惶惶来到西汉后,是李泽轩给了她一个家。
正是因为有他无条件的关爱,她才有了在西汉生活下去的底气!
李泽轩此时正带着十几个亲信,一行人骑着骏马,迎着黄沙正往都城方向疾驰。
多日的赶路,李泽轩也早没有之前那贵公子般的矜贵气度,浑身狼狈的很,衣裳满身风沙。
他随军赶往匈奴战场,路上人马众多,自然速度不快。
没想到才走了没几天,陛下竟然又传来了诏令,召他回宫。
李泽轩惦记他那未过门的未婚妻子,得知这个消息倒是觉得是件好事,他不用出征,就可以与那狐儿相守。
想起他离开时,那狐儿伤心的样子,李泽轩恨不得日夜赶路,要能早点回去见她。
驾马中,李泽轩摸了摸胸口位置,脸上露出丝笑意。
他之前可不会如此儿女情长,此时,却觉得能平安陪伴那狐儿,就是最好的日子。
从宫中回来后,阮棠在未进宫,刘彻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,也憋着口气不愿意低头。
时间飞逝,这天下午,阮棠正悠闲的在院中赏花,阿月匆匆赶来禀报:
“小姐,宫中来人接您进宫,此刻已经在门口等候!”
“不去,你去回了吧,我最近不想在进宫!”
阮棠想都没想的就回绝,随手摘了朵月季,凑近鼻尖闻了闻。
她心思纷乱,不想去应付刘彻,虽然上次是她的原因导致两人不愉快,可刘彻也不是什么好人!
阿月左右看了看,凑近她耳边轻声道:
“奴婢刚刚和宫中来的人聊了几句,听说李将军回来了,此时已经在宫中,您不去吗?”
阿月是她心腹,对于阮棠和皇上的事很清楚,她人一向机灵,这不就打探出有用的消息了!
阮棠一愣,马上回过神来,将那花儿一丢,匆忙带着阿月回内室换衣,就准备进宫。
阮棠特意打扮了一下,一身蓝粉色襦裙,美艳又娇俏,长发挽起,带了支李泽轩曾为她亲手做的珍珠流苏发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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